Saturday, May 30, 2009

貪新忘舊 - the drawing room

喜歡周圍吃的, 有時實在很難不貪新忘舊. 不是嗎? 在這都市裡, 久不久就有新的餐廳開業, 要不然最少也有新的菜式, 新的 guest chef 諸如此類, 如果有時不忘情一點的話, 的確很難逐一嘗試.

上個月, 就有一間新的餐廳"悄然"地開業 - 地點在銅鑼灣鬧市的一間精品酒店裡. 這裡原本的餐廳(opia), 自從 CYY 跟朋友去過後, 把它彈得一文不值, 所以聽聞餐廳月前結業的消息, 當然也不覺得可惜或是奇怪. 而當知道取而代之的, 是 Chef Roland 和 Umberto 負責打理的意大利餐廳, 便怦然心動, 巴不得立即一試. 貪新忘舊嘛... I know, 在食的方面, 我承認, 我是 guilty as charged.

奔走相告, 知道朋友 s 和 j 也是喜歡意大利菜的人, 就約定在這個周五的晚上結伴前往. 到過以前 Roland Schuller 的 Aspasia 和 Umberto Bombana 的 Toscana, 所以對這間名為 "The Drawing Room" 的新餐廳的出品, 早有了一份 expectation, 知道這晚我們準會是 off to a good treat. 如果說, Aspasia 像是間 tuscany 的粉色小屋, 那麼, 踏進 The Drawing Room 的感覺, 就像置身於米蘭的 lounge 裡面. 既然 JIA 是 Philippe Starck 設計的"家", 把這間 Drawing Room 打造成時尚高雅的"宴客大廳", 確實是適合不過. 餐廳本身並不大, 不過坐位也不多, 而我們被安排的, 更是張 chiase lounge, 當然坐得是蠻舒服的; 餐廳以古銅色為主調, 周圍和牆上都擺放了些藝術品, 再配上白色的磚牆, 耀目但不覺得浮誇.

這裡的 menu 很簡單, 有4道菜和6道菜的 tasting menu 可供選擇, 另外每道菜也好作 a la carte 的 order; 這晚我們都選了 4-course 的 tasting menu. 記得對 aspasia 的 wine list 無甚好感, 這裡的 wine list 相比之下, 平易近人也有很多選擇. 吃意大利菜, 很自然地選了支 chianti, 也算可以. 4個 course, 除了甜品外, 每個其實都有2個 choices, 不過巧合地大家的選擇也大同小異. Amuse-bouche 是 blini 配以 coral trout, 魚子和sour cream, 接著就是 Quail, Foie Gras 配以 Apricot. Quail 的肉也嫩, 烤得口感與味道也剛好. Pasta course 是 gnocchi 配以慢煮的 veal shank, 簡單典型的菜式, 味道也是出色之作. 主菜我們四個都選了"和牛三弄" (Wagyu Short Ribs, Wagyu Short Tenderloin and Ox Tongue with Whipped Potato and Red Wine Sauce), 按侍者的建議, 從淡身的 ox tongue, 吃到濃味的 short ribs, 個人就最喜歡牛舌外脆內軟的質感, 作配菜的 whipped potato 也做得好, 絕對不overwhelming, presentation 也是簡單而不花巧; 唯一挑剔的, 只是 portion 太少了, 有點兒意猶未盡. 甜品的 lemon tart 配 lemon sorbet, 剛好把先前幾道都是味道濃烈的菜色平衡一下, and what a lovely end. 晚飯途中, 我們早已盤算下次又去那裡"周圍吃"了.

晚飯過後, 走到大街, 好像還差一點點, 漫步到附近的大坑, 在露天甜品店的夜色下吃著一小杯牛乳薑汁燉蛋, 剛好.

details:
when? may 29 2009
where? The Drawing Room, JIA Boutique Hotel, 1-5 Irving Street, Causeway Bay, Hong Kong
occasion? 周圍吃
menu highlights? Quail, Foie Gras with Apricot
drinks? San Felice Chianti Classico Riserva Il Grigio 2004

Saturday, May 16, 2009

二十年


有一些事情, 真的是不可以拿來開玩笑或者是隨口噏的, 尤其是那些還沒有bring closure的事: "九一一"是一樣, "六四"是另一樣. 上星期美國的"脫口秀"諧星Wanda Skyes把共和黨的"打手"Rush Limbaugh 比喻為"九一一"的劫機者, 令同場的奧巴馬急急與她的言論劃清界線; 或是白宮批准"空軍一號"在紐約低飛引起了一陣恐慌, 都是反例子; 當然, 真想不到, 這些都不比曾先生前幾天示範的過份.

因為wandy skyes犯的, 只是"政治不正確", 將政敵與作為公敵的恐怖份子混為一談的確是過了火位 - 不過暗地裡相信很多人可能會會心微笑. "空軍一號"的事件, 也只是負責的決策者低能, 判斷有問題. 不過, 我們曾先生犯的, 可是對"大是大非"的問題的錯, 用共產黨常用的話說, 就是在"思想問題"上犯了嚴重的錯誤: 嚴重性猶如上年奧巴馬的前牧師指"九一一"是上帝對美國的咀咒, 是咎由自取; 或是那些質疑當年納粹德軍有沒有屠殺猶太人的見解一樣.

"六四"對於我們來講是集體回憶中一道很深很深的疤痕, 對於當年身歷其境的, 更是不能磨滅的傷口. 沒有proper closure, 沒有公正的定論, 十年, 二十年, 五十年, 都會是這樣; 日後就算是一千個對也不能夠彌補當日的錯. So, repeat after me: 藏在心底裡的疤不會因年代久遠而消失; business as usual不代表當年的事現在可以輕輕帶過就算; 不提起不代表我們已經忘記; 你是特首也不能說是你可以代表香港人的意見, okay? - 民主選舉產生的美國總統也不敢對自己的國民這樣說, 就憑你?

Well, 不需要為失言道歉了, 因為你沒有失言, 我們也沒有誤解, 你有權說你的, 無論我們覺得你說的是多麼的可恥, 這是言論自由, 也反正shame's on you, not us. 反而我們現在更了解: 你只是個無賴 - 政治家就一定不是了, 連只懂撈政治本錢的小混混恐怕也沒有資格講, 因為小混混也許還會handle得比較精明.

你可能會說, "評論可應該對事不對人呀" - 不, 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一頁一頁的歷史, 並不存在灰色地帶; 眾目睽睽, 只能夠有一個結論, 沒有空間給你作模稜兩可的想法 - it's as simple as that - 如果這也弄得不清不楚, sorry, 我可沒有把其他的事信賴你的勇氣.